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契约老公的追妻之路(3)

 这里是故事开头哦:契约老公的追妻之路(1) 

“啪”的一下,一巴掌飞到傅濯云脸上。

宋微寒几乎是下意识地送出那一巴掌。

可女人的力道能有多大?

傅濯云岿然不动,舌尖顶了顶后槽牙,“宋微寒,这是你自找的!”

转瞬,傅濯云直接吻了下去!

“唔……放开!放开我……混蛋!”宋微寒的话,几乎都被吞咽了。

她捏紧了拳头,往傅濯云身上砸,可男人的宽大而结实的身躯,那点儿力道跟挠痒痒似的,无济于事。

这是他们那一夜之后,第一次如此。

傅濯云记忆里的某些东西,忽然炸开了。

即使一年不在一起,他还是清楚记得宋微寒的味道。

宋微寒瘦,平日里姣好的身材都藏在了宽松的白大褂下头,不轻易示人,此时她只穿着一条掐腰连衣裙,凹凸有致,纤腰盈盈一握,引人入胜。

甚至……他想要更多。

可是……傅濯云忽然想到什么,拽着宋微寒的胳膊肘,就往一楼的浴室里拖。

宋微寒力气小,全然顶不住他的粗鲁,从沙发上下来时,脚下没踩稳,直接崴了脚,那种钻心的疼一下子袭来,她喊也喊不出来,走也走不动,是被傅濯云拖麻袋似的,一路拖到浴室的。

到了浴室后,傅濯云把她扔在地上,长臂一伸,抄下墙上的花洒打开水,直接往宋微寒身上浇,冷冽地说,“洗干净!”

他讨厌顾为止那副人模狗样的谦逊公子样儿,更讨厌宋微寒在他面前笑得那么舒心灿烂!

更讨厌她穿过顾为止衣服的身体!

水是冷的。

冰冷的水冲刷在宋微寒裸露的肌肤上,她不由地打颤……她知道此时自己狼狈不堪,可她不会求饶,只抬眼看着傅濯云,水灵灵的大眼睛里,全是冷漠。

“如果你不想动手,我不介意亲自帮你洗……”傅濯云一把甩掉手里的花洒,花洒“啪嗒”地砸在瓷砖上,跳了跳,落在宋微寒脚边。

“傅濯云,你就是有病。”宋微寒抖着齿关说。

傅濯云把人捞了起来,将她身子抵在盥洗台上,双眼充血:“宋微寒,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。你骂我一两次我让着你,再敢骂一次,我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
“王八蛋,你就是……”宋微寒话没说完,又被他堵住了嘴。

宋微寒睁着眼睛,倔强的看着面前的男人。

爱么?

爱!

可对方的反馈,却让她每一次都如此的撕心裂肺。

这样畸形的爱,她等待的或许只是某一刻的解脱!

她一如既往的倔强,让傅濯云更加的恼怒和肆无忌惮。

突然

宋微寒笑了。

伸出双手,搂住了傅濯云宽大的后背,把所有屈辱和不由自主都吞咽下肚,双手掐着傅濯云的后背,将一切如数奉还给他。

风过,雨停,傅濯云抓着她的肩头,将她下巴抬起来,对着盥洗台的镜子,逼迫她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,“瞧瞧,你这样儿,凭什么值五百万?”

说罢,傅濯云丢开宋微寒,出了浴室。

宋微寒脚疼得要命,疼得不受力,最终瘫坐在冰冷的瓷砖上。

花洒的水,无情地拍打在她身上。

她第一次觉得,人和人的纠缠,可以这么的……悲哀、无力。

她和傅濯云,可能从一开始,就错了。

……

傅濯云一身潮湿,上楼洗了澡后,换了身干净的衣服,匆匆离开了别墅。

他回到车上,脑海中全是宋微寒那张不卑不亢的脸,这女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在他面前示弱?

她到底,把他当成了什么?

他想起十年前宋微寒穿着白裙子站在梧桐树下朝他招手,笑靥如花的样子。

那时候她还只会对自己笑。

那时候她还知道对他撒娇。

“傅老师,这道题我不会,你说简单点。”

“傅老师,你以后不能喜欢别的女孩子,你是我的。”

“傅老师,你不要挂电话,打雷了,我怕……”

他又想起,他们曾经有过的那个孩子。

那个刚成型、有了胎心的受精卵,被那个女人无情的扼杀在手术台上。

傅濯云心烦得要命,他四处找烟,找了半天才找到。

漆黑的夜里,火光明明灭灭。

心底的烦躁长了手似的,不停地抓他的心,真他妈的讨厌!

不就是五百万么?

犯得着去找顾为止么?

他傅濯云是缺钱了还是怎么着?

傅濯云一手掐着烟,一手拨通了云舟的电话。

云舟作为傅濯云的特助,二十四小时在线待机,很快他接了起来,声音里带着朦胧的睡意,语气却是精神的,“先生?”

“查查唐毓秀现在在哪儿,把事情处理干净了。”

说完,傅濯云挂了电话,一脚油门踩下去,离开了别墅。

……

宋微寒听见汽车发动开走的声音,这才用浴巾裹着湿漉漉的身子出来。

脚下生疼,浑身更是散架一般的酸痛,髋骨处隐隐刺痛――都是傅濯云刚才将她撞击在盥洗台上的“恩赐”。

她颤着双腿,好不容易才上了楼,缩进被窝里瑟瑟发抖。

她根本睡不着,睁着大眼睛,看着窗帘缝隙外的半截月光无声的流泪。

许是夜里淋了冷水的关系,宋微寒从半夜就开始头疼发烧。

清晨时她被上班的闹钟吵醒了一次,才发现脚踝已经肿成馒头,她好不容易才下楼去拿了点水喝,吃下退烧药,又打电话去医院请了假,这才接着蒙头大睡。

头晕,根本顾不上脚疼。

她以为睡一觉发发汗就好了,可谁知,越来越重,直接给烧迷糊了,不省人事。

别墅里没有佣人,只有一个固定的钟点工许阿姨,每天白天来打扫,偶尔给宋微寒做晚餐放在冰箱。

许阿姨来时,以为家里没人,推开次卧的门,准备进去打扫时,才发现床上有人。

“宋小姐?”许阿姨试着喊了喊,宋微寒没回应,许阿姨以为她在补觉,准备退出房间时,才看到床头柜上的药,这才起了疑心,走上前去看她。

这一看,好家伙,都快烧熟了!

许阿姨不敢耽搁,先是拿额温枪给宋微寒测了体温,一看快四十度,哪里敢耽搁,立即找出通讯录,给傅濯云打电话去。

那电话还是她刚被雇佣那会儿,傅濯云留给她的。

许阿姨是傅濯云请来的,只知道俩人夫妻关系不太好,甚至都不联络,房子里常年只有宋微寒一个人。

但这一年多来,宋微寒从没生过病,阿姨也知道她自己就是医生。

这号码,也就没派上过用场。

此时,寰宇总裁办。

傅濯云正在视频会议,对方是法国的总经销,这几年来,揽下了傅氏集团旗下家私产品的法国独家代理权,更是傅濯云在哥大的同学,这次视频会议极为重要,是傅氏抢占法国市场的重要会晤。

手机虽然设置了静音,但来电显示了号码,是钟点工的。

当初给钟点工留下号码时,他也存下来了钟点工的。

看到备注,傅濯云眼皮跳了跳。

这一年来,钟点工阿姨从来没给他打过一个电话。

今儿却……

傅濯云脑袋飞速运转着,一面回答着对方的问题,同他讨价还价,一面想着正在闪烁的来电。

他脑子里,全是昨夜自己荒唐走时,宋微寒泠然受伤的表情。

是她出事了?

思维的阀门一旦打开后,傅濯云就不可抑制地往那方面去想,更叫他担忧的是,以宋微寒的性子,他昨晚那么对她,她指不定就收拾东西走人……那丫头性子倔,一旦厉害起来,十头牛都拉不回来,就算流落街头,那丫头也干得出来。

傅濯云的手,不自觉地捏紧了。

可走,她能走去哪里?

就在傅濯云准备接电话时,电话却戛然而止。

傅濯云心里猫抓似的,泄了气,只觉得烦躁。

有什么好担心的?

不过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,他没必要担心!

她比他想象的,更出息!

……

澜台别墅。

钟点工许阿姨联络不上傅濯云,记得满头是汗,这宋小姐烧的这么厉害,如何是好?

她先按照物理降温的方式帮宋微寒简单处理了,脱下她汗湿的衣裳,给她换上干净的睡衣,这才刚下楼,就听见客厅的座机响起来。

许阿姨连忙搁下衣服去接,本以为是傅先生打来的,但开口听见一名老人的声音,问宋微寒在不在家。

许阿姨实打实说,“宋小姐发烧在昏睡,我是家里的钟点工。”

那老人听见许阿姨这么一说,没了下句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
许阿姨一愣。

半个小时后。

傅家老爷子带着管家和家庭医生登门澜台别墅,门才打开,老爷子就着地问,“微微现在怎么样了?”

“您是……”许阿姨并不知道傅少卿的身份是傅濯云的爷爷,一脸茫然。

“你别管我是谁,带医生上去给微微看病!”傅少卿面色严肃,讲话中气十足,分外有威严。

“是……”上楼时,许阿姨才从管家那里得知,老爷子是傅濯云的爷爷,傅家的老太爷。

一行人上了楼。

宋微寒虽说和傅濯云是因为意外才结婚的,但旁人不知,这宋微寒早就是傅少卿钦定下的孙媳妇人选。

即使宋家相对于傅家来说只是个小门第,又有个那样子不靠谱的母亲,但傅少卿清楚,宋岩为人正直,清风明月,教女有方,将宋微寒养的落落大方,端庄大气,是当之无愧的大家闺秀。

所以,当初有了那件意外,傅少卿二话不说就敲定了俩人的婚事,一个亿的彩礼,眼睛也不眨一下。

如此,一听说宋微寒发烧了,傅少卿立即带着人来了澜台别墅。

此时见宋微寒烧的不省人事,整张脸蛋煮熟的虾子似的,脚还肿成馒头,傅少卿心疼得紧。

这孩子,怎么就病成这样了?

他沉了沉嗓音,一双矍铄的眼盯着许阿姨,“濯云那小子呢?!老婆生病了,他死哪儿去了?”

“回老太爷,傅先生应该是去公司了,具体的我也不清楚。”许阿姨将打电话的事情说了,觉得或许是傅先生在忙,没看见电话罢了。

“这狗崽子,一天到晚就知道赚钱,钻钱眼里去了!傅家的钱还不够他花的怎么着?老婆也不管了!”傅少卿气呼呼地命令管家,“立马给他打电话去,叫他马上给我滚回来照顾微微!”

管家戚戚然领命,“好,这就去。”

没过一会儿,管家灰溜溜地回来,低声说,“老爷子,少爷不接电话,怕是在忙。”

“忙?我看美国总统都没他忙!”傅少卿冷哼一声,拐杖在地上一杵,怒道,“他不接,就打给云舟!实在不行,你开车去揪着他耳朵给我把那兔崽子拎回来!”

“是!”管家立即转身出去了。

若是少爷不接电话,他还真得去一趟寰宇,把人拎回来……只不过,耳朵是不敢揪的。

……

寰宇,总裁办。

云舟顾不上傅濯云在国际会议,悄悄推开门,走进了办公室,到傅濯云耳边轻声说,“先生,老爷子叫你马上……滚回去。”

傅濯云眉梢一沉,盯着云舟看了一眼。

云舟抿了抿嘴,又解释说,“是梁管家打来的,说老爷子正在澜台别墅等着你。”

“爷爷怎么去澜台了?”傅濯云想起钟点工打开的电话。

“先生,额……您还是亲自回去看看吧。”云舟知道,先生最怕的就是老爷子,老爷子一生气,那是吹胡子瞪眼、说晕就晕,先生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
果然,傅濯云沉声说,“好,你备车,我结束了立马走。”

……

常言道,病来如山倒。

宋微寒作为医生,平时很注意身体,基本上都是防患于未然,以至于她一年难得生病一次。

大概就是极少生病的缘故,她这一发烧,来得极为猛烈,直接昏睡了一天,到傍晚才清醒一些。

她一醒来,就看到老爷子和家庭医生、管家,都在床边,才知道自己这发烧闹大了。

“爷爷……您怎么来了?”宋微寒声音虚浮无力,撑着坐起身来。

“好孩子,你赶紧躺着,别起来了!”老爷子心疼地问,“怎么就烧得这么厉害?脚也崴了!怎么搞的?”

“可能是穿少了着凉,这才发烧的。”宋微寒要是说,我是被您孙子浇冷水发烧的,老爷子非要气得心脏病发作不可。

“那这脚咋崴了的?”老爷子矍铄的双眼盯着宋微寒。

“烧糊涂了,踩空楼梯了……”宋微寒撒谎。

“你是这么不小心的孩子?”老爷子并不相信。

老爷子无论怎么问她,她都说是自己不小心踩空了台阶,摔下楼才崴了脚,发烧则是因为穿太少了受了凉,决口不提这事情跟傅濯云有关系。

但管家和老爷子火眼金睛,从进门就看到客厅沙发、茶几摔得七零八落的东西,显然是吵过架,争执翻的,钟点工根本没来得及收拾。

加之,宋微寒并没有在主卧睡觉,而是在次卧。

从次卧的东摆放来看,宋微寒应该是长期住在这里。

老爷子带着管家悄悄去了一趟主卧,好家伙,冷冷清清的,一看就是许久不住人的,毫无人气。

答案,显而易见。

这小夫妻俩闹了矛盾,分了房,甚至,他那狗崽子孙子,根本不着家!

就这样,怎么生孩子?

生个空气!

“微啊,爷爷知道你孝顺,可爷爷见不得你委屈,濯云那小子混蛋,你大可跟爷爷告状,你忘了?爷爷一早说过,爷爷跟你站在同一阵线的!”傅少卿宠溺地看了宋微寒一眼,“你就是太惯着那小子了!”

“爷爷,我们挺好的,真的。”宋微寒笑得十分无力,一来是因为没力气,二来么,她在撒谎。

“你这孩子,也是实心眼儿的倔!得了,爷爷得回老宅吃药,明儿再来看你,你好好养着!医院那边不必着急去了,否则爷爷跟你急!”傅少卿道。

宋微寒感动至极,说实话,傅少卿是在父亲宋岩之后,第一个这么关心她的长辈。

那种真挚的关怀,让她抛开了傅濯云的别扭和婆婆江令宜的嘲讽,真正觉得自己是傅家人。

她打心底里感激老爷子,也真心把老爷子当成自己亲爷爷去孝敬。

老爷子走后,宋微寒起床时稍稍吃了点白粥,那是老爷子吩咐许阿姨熬的,四五个小时的文火白粥,入口即化,带着米香甘甜,是最原始的滋味。

但宋微寒嘴巴里没味道,喝了几口就恹恹的放下。

粥是热乎乎的,她不一会儿就觉得身上汗涔涔的,那种虚浮的感觉,有气无力。

宋微寒准备去洗澡,接着睡。

然而,就在她脱衣服,准备洗澡时,消失了一夜的傅濯云气匆匆地踹开了浴室门。

他穿一身全黑西装,浑身凛冽如千年寒冰,漆黑的眼底眸光如利剑行走,恨不得将宋微寒拆骨剥皮,片成鱼片。

宋微寒下意识里收拢了衣服遮住身体,贝齿紧咬双唇,冷淡地看着傅濯云。

见她这般,傅濯云冷笑着走向她,沉练的嗓音里含着嘲讽,“有什么好遮的?不是掐着点脱给我看么?何必多此一举!”

再说了,该看的不该看的,他不都看过了?!

宋微寒杏眼泠然,她实在是懒得和傅濯云纠缠,拢好了衣服,一瘸一拐地走出浴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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